难忘骊山脚下那匹马
——书画家吴公孙先生小记
文/成锦
(刊前语:十年前,有幸认识家乡书画家吴公孙先生。一次畅谈后,在中国新闻网给吴先生发过一次报道。今天,通过新媒体将吴先生的稿件再次发表,以共飨读者。)
认识吴公孙先生,是在前不久的一次书画活动中,也许是乡党的缘故,吴先生给我格外亲切的感觉。与吴先生攀谈,才知他是经历过风霜雪雨的人。
上世纪四十年代初,西安东铜人塬一大户人家增丁添喜。长辈望子成龙,于是直呼公孙。父亲从戎随军赴台,自幼与母相依为命。童年时代,观田间耕马。使之激发了幼小心灵对真善美的追求。儿时的生活对他在以后的艺术道路上产生了本质的影响。
少年时代的吴公孙是比较幸运的,新中国成立后正是文化局面百花齐放的年代。进入两所中学就读后,受前苏联的文学和美术艺术的影响,这个时期,公孙先生如饥似渴地在中外名著以及各种文艺作品中汲取营养,来滋养求知的心田。
建国十周年那年,吴公孙高中毕业。同年入青海水电设计院任制图员,两年后因出身受到牵连,回到老家铜人塬。正如他填写的一首《江城子.抒怀》所言:世事人事两苍茫,多少事,难思量。沦落底层,一十七年整。出身误我报国志,叩天苍,何不平……
改革开放之后,不惑之年的吴公孙考入大学,圆了儿时的梦想,随后立志教育。但仍痴心书画,在繁忙的工作之余,依然抽空画画。画山水、花鸟,画他的马。
古有六畜,骏马为尊。它气宇轩昂,威武勇健,又具有驰骋疆场,慷慨赴难的忠诚精神。法国作家布封认为:“人类所曾做到最高贵的征服,就是征服这豪迈而骠悍的动物——马。”百骥堂主吴公孙先生为画马潜心求索数十年,缘于对马之形象的欣赏,为马之精神的感动。他画的马融马的生理特征和精神特色,使马的艺术融为一体独具鲜明的个人特色。
苏东坡主张画马“肉中画骨”,才见瘦硬之美。瘦硬的马才能日行千里,夜走八百,也才是好马。吴公孙画马,正是抓住这一特点,他以酣畅的笔墨,以点、线、面的有机结合,写出马的瘦硬。这种瘦,体现了力,是强壮的瘦,并非瘦弱。吴公孙还善于构图,他平时深入生活,细心观察马的各种神态,构思出与众不同的马神情姿,辅以多样的背景,完成完整的艺术品。
历来以马为题材的美术作品和画马名家不胜枚举,秦代的铜车马、汉画像石中的马的形象、唐代的八骏图等,更有韩干、李公麟等以画马而名扬天下,现代徐悲鸿先生更是独树一帜,将画马艺术推向一个高峰。
吴公孙先生研习画马艺术,研究徐悲鸿先生等前辈艺术家画马传统,但他不仅仅从笔墨手法上追寻,而是秉承前人的精神,研究马的解剖结构,造型特点与面貌,力求在前人的基础上,发扬光大并形成自己的特点。
大量的速写,大量的创作,深入探讨与广泛求证,使吴公孙的画马艺术走入新的艺术境界。马蹄在踏响、马鬃在飞扬、马的身影如电一般在闪动。
与吴翁攀谈,他认为马毕竟是人工驯养的,这种驯马,是以马丧失自身的自由为代价的。因而驯养的马,无论如何骠悍,仍是受人奴役。画家画马,千万不能在笔端留下马受奴役的痕迹。草原上的马就完全摆脱奴役的阴影,它有无拘无束的性格,因而象征了一种精神,一种崇高自由、一种堂正、一种高贵的善良精神。这是公孙先生画马能够成功的关键,是留存于世的价值所在。
本世纪第二个佳节之春,吴公孙在古都先参观了徐悲鸿作品展,期间拜访了徐悲鸿夫人廖静文,廖静文先生称赞他的马“很有气势”。
吴公孙先生现为华清书画艺术研究院院长、秦陵书画研究院副院长、西安美术家协会会员、西安书法家协会会员。在多年的艺术实践中,他贯通中西方绘画,奠定了自己在艺术道路上的风格。令笔下骏马或奔腾于大野,或嬉戏与水边,振鬣奋蹄,顾盼有情,千姿百态,栩栩如生。作品多次在大赛中获奖。中国画八骏图《天行健》被文化部中国艺术研究院评为优秀奖并编入大型画册《中国艺术家优秀书画作品选集》,多幅作品在《中国画家》《西安晚报》《三秦书画》等刊发。西安电视台两度制作《书画家吴公孙》专题报道。其不少佳作广为海内外名士及艺术馆、博物馆收藏。
吴公孙先生,这匹书画界的“千里马”,正以昂扬向上的龙马精神,为绘出更多雄健的奔马,而孜孜不倦地追求、探索。
在吴翁的画室全是俊雄的马
画马的人
一脸凝重
他用画笔
饱蘸晨曦之光
一团奔跑的火焰在草原上掠过
那奔腾的蹄声
在无际的的莽原上回荡……
(作者简介:成锦,陕西临潼人,从事媒体十多年,现在一中央媒体供职。)
蓝月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