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“千古一帝”,莫提“汉武李唐”,真论起历史功绩,非“始皇帝”莫属;当然,秦始皇除了功绩之外,其本身也颇有争议,除了至今未被开启的“骊山陵”之外,传说中的“十二铜人”也还蒙着神秘面纱。
笼统地讲,“秦王扫六合”之后,历史上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“秦朝”建立;秦始皇为了巩固政权,除了做出“车同轨,书同文”的强制规定之外,还对之前的政权各阶机构做了全面调整,由此建立起一套从中央到地方,颇为严密的封建官僚制度。某种意义上来看,“秦制”影响后世数千年,不仅汉朝沿用,就算到了清朝也没能完全脱离;当然,“秦制”中也有颇为争议的地方,比如“收天下之兵”,秦始皇“铸十二铜人”。
关于“收天下之兵”,其实没什么好解释的,“兵”即为“兵器”,是推翻旧王朝的必备工具,古称“凶”;纵观历代王朝,其建立之初都会做出“收天下之兵”的决定,美其名曰“马放南山,刀枪入库”。这里单说“十二铜人”,《史记·秦始皇本纪》中记载,秦始皇二十六年((公元前年)“收天下兵,聚之咸阳,销以为钟鐻金人十二,重各千石,置廷宫中”。
既然“史记”有这样的记载,“十二铜人”大概率是真实存在的,但这似乎又不合常理。秦始皇统一中原后可没闲着,又修长城,又修“秦驰道”(‘秦直道’仅是‘秦驰道’中的一段)、骊山陵等巨大工程;仅是这些工程就足以使秦人不堪重负,秦始皇何必“劳民伤财”的铸造十二具铜像呢?这里还有一段史料中经常出现的传说,大概是讲:秦始皇某天做梦,梦里天象大变,各种魍魉鬼怪纷纷前来索命;梦中秦始皇既惊恐又愤怒“朕一统天下,万物皆服,大胆妖魅何敢作祟?”
始皇帝梦醒后询问“方士”(或李斯),臣下答“铸十二神人以镇魑魅”,传说中的“十二铜人”就这么矗立起来了;这“十二”可大有讲究,从“玄学”角度看,代表“十二地支”。简单来说,方位分东、西、南、北“四方”,“四方”又分东南、东北、西南、西北,也就是笼统的“四面八方”,合起来就是“十二地支”;延伸一下即代表“四方天下”,秦始皇铸“十二(地支)铜人”,是不是“神人”不好说,但寓意“天下我有”肯定是无疑的。
当然,这仅是“传说”。《过秦论》中特别强调了“收天下之兵”,也就是说,秦始皇收缴天下万民的“兵器”后,才铸造了“十二铜人”,这又是什么意思呢?其实也很好解释,秦嬴政一统中原后,毕竟是前无古人的“始皇帝”,怎么让江山千年、万年的稳固下去,之前是没有“经验”可以借鉴的;对考古、历史有研究的朋友或许知道,兵马俑坑中发现的“秦剑”、“秦弩”,其工艺和威力到今天也堪称“奇迹”。
秦始皇征战多年,深知“兵(凶)器”对于稳固政权的重要性,当然要收缴散落在民间的各种“可能”存在威胁的杀伤性武器,“铸造十二铜人”专家认为“秦始皇走走形式”而已;某种角度看,专家这么解释倒也合情入理,纵观历代王朝,政权建立之初多会“收天下之兵”,就是放到今天也要“稽缴枪支”。当然,秦始皇巩固政权还有两项措施,其一:将各地豪门士族都搬到咸阳,置于自己眼下,以便实刻监控。
其二,把“古中原”境内所有险要关隘统统拆毁,让“秦域内”无险可守,如此即使出现叛乱,秦始皇也能驱兵快速平叛。说到这或有朋友问“十二铜人,究竟什么样子呢?”这个问题还引出了一段故事。说秦始皇“收天下之兵,得数百万金(铜)”的过程中,时有老秦人来到咸阳,说自己在“临洮”(今甘肃定西一带)发现“十二巨人”出没;这些“巨人”高五丈(约12米),脚长六尺(约1.5米),皆夷人(神人)样貌。
秦始皇听说后很高兴,认为这是吉兆,是上天对自己的一种肯定,于是令人画出“十二巨人”的样貌,并以“百万金”铸铜人列与宫门,据说这就是宫殿、陵墓门口排列“石像生”风俗的开始。据专家称,“夷人”也指少数民族,如果按“临洮”这一区域搜索,秦时这里生活着戎、狄、羌三族,古称“狄道”。以此为根据,专家推测,秦始皇铸造的“十二铜人”样貌大抵为:高鼻梁,深眼窝,面部瘦削,棱角分明,胡须体毛多;当然,“十二铜人”早已淹没在千年历史中,其具体形象,如今只能靠猜,或有朋友问“十二铜人去哪了呢?”
这个问题不好回答,史料中出现了两种说法,其一,当年项羽率军攻入咸阳,火烧阿房宫时连同“十二铜人”一起焚毁。“常理”来讲,铜的熔点约为度,只有专业、持续的高温才能将其融化;项羽火烧阿房宫的“火”,其温度理论上不可能烧毁“(单个)二十四万斤”的铜人。其第二种说法主要出自《关中记》“董卓坏铜人,馀二枚,徙清门里。魏明帝欲将诣洛,载到霸城,重不可致。後石季龙徙之邺,苻坚又徙入长安而销之。”
简单“翻译”为:汉末董卓入长安,毁“十铜人”以铸钱,剩下“两铜人”;后“魏晋”时期,魏明帝(曹睿)下命将剩余的两具铜人运往洛阳,但由于太重,只运到“霸城”。之后又到“东晋十六国”,著名暴君石季龙喜欢看“炮烙”酷刑,想将铜人作为“炮烙”的柱子,于是下令将两具铜人运往“螂城”;没过多久,“秦王”荷坚统一北方,两具铜人又被运回长安销毁,其前后磨难约年。
公正的说,《关中记》中的内容多为民间传说,其本身都不属于正规史料,关于“十二铜人”的下落,书中记载自然不被专家承认;当然,还有第三种说法:“十二铜人”作为陪葬,还在骊山陵地宫中,是真是假,只能等秦始皇陵开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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